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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和諧「好聽」的現代音樂,可選塔維納或培爾特;想聽複雜曲調則可尋惠塔克或魯特的合唱或節慶音色。

儘有這些選擇,但樂評仍專找史托克豪森布雷茲或費尼豪等音樂,稱之為「嘎嘎作響的門」,指此為現代古典樂骨幹。


這正是《衛報》樂評瑟維斯指出的現代古典樂的五大迷思之一,現代作曲家比貝多芬或莫札特還有更多的曲調可運用,

因此開啟了前所未有的音樂質感,不只有「嘎嘎門聲」。


另一迷思是「現代古典樂難以接近」,但要是沒有史托克豪森把錄音室當樂器、沒有萊許和葛拉斯玩「卡帶循環」、

沒有「具象音樂」和盧西爾實驗音樂採樣,流行音樂也許就會完全不一樣了。


第三個迷思,是人要有點年紀和知識,才聽得懂現代古典樂,穆爾的南岸藝術中心則會告訴你:「不一定。」

該中心的教育課程向學童介紹了一般認為「簡單易懂」的拉威爾和「難懂不和諧」瓦列茲,學童最愛的反而是瓦列茲。

一般人可能以為現代古典樂與世界現狀無關,這又是一個迷思,因為卡迪尤作曲總是充滿社會政治意識,而阿當斯也免不了觸碰禁忌的恐怖份子等題材。


第五個迷思在於現代古典樂的「古典」字樣,管弦樂團或弦樂四重奏的編制,

讓人以為這是過去的作曲家所設想的音樂陣容,以為過去的想法填滿了現代的想像空間。

喬納森.哈維絕不贊同這樣的想法,因他使用電子樂器編制的樂團,絕對是現代的想法;

而阿德斯在千禧年前夕所譜寫的《預言美國》就是帝國終結的警訊。


現代古典樂或音樂其實沒有隔閡,聽眾只需要開放心胸、張開雙耳,就能聽得到不同的聲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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